楼诚 蔺靖 晨景缘
琅琊榜AU,私设多,拍砖轻拍,没文化,流水账,啥都不懂,写个乐呵,更新缓慢,特别慢,慎入!本来我想慢慢写,差不多了再发,现在发出来,给楼诚贡献力量吧~~ 今天我们都在~~
1. 赤焰案改写。林府、祁王等都在;
2. 林殊与蔺晨很久之前就认识了。
第一章 坠崖
列战英一把裹住他,从崖上纵身一跃。
蔺晨被他爹给骂了出来。
“混帐东西,天天游手好闲,就知道欺负飞流!”
蔺晨眼睛一翻,“我是你儿子,飞流是你儿子,再说了,你救的飞流,我救的飞流,当爹也要讲理。”
“你个混帐东西!”
蔺晨有家回不得,在琅琊山周围四处乱串,忽听几个村民闲聊,说是北边河里有金色鲤鱼,金光灿灿,煞是耀眼,若是能捕来,估计能卖不少银子。
银子自是入不了蔺晨的眼,但金色鲤鱼他可没吃过,不妨吃一吃,也不枉他这下山走一遭。
他定了主意,运功飞身而起,直奔北河。
河流自上流而下,些微湍急,甚是清凉,蔺晨不拘小节,脱下外衫,挽起袖子,甩掉长靴,下河抓鱼。
他聚精会神的一动不动,恐怕吓跑了鱼儿。
一丝红色弯弯绕绕地绕进了蔺晨的指尖,慢慢地,一丝又是一丝,接着变成了一缕又是一缕,然后一大片红色染满了河水。
黄昏降至,河边的灌木丛影影倬倬,看不很真切。
蔺晨循着红色看去,他眼力好,一眼就看出了倒在灌木丛中的人身着军服。
他上了岸,慢慢走过去,拨开密密丛丛的绿叶枝干,两个人,一上一下,昏在那里。
老阁主三天不骂他儿子就浑身不舒服,不是他想骂,而是他那儿子实在欠骂。
李伯慢悠悠的进了主阁,“阁主,少阁主回来了。”
“他这么快就回来了,还是没骂够,让少阁主过几天再回来,”老阁主一派淡雅,手下毛笔字写的势如猛虎,力道非常。
“回阁主,少阁主带了两个人回来。”
“怕又是哪来的剑客大侠吧,一起遣走便是。”
“两位伤患,朝廷的。”
老阁主手下没停,一个‘天’子写的气势恢宏,听了李伯的话,微微蹙了眉头,“真是奇了。”
蔺少阁主下山一游,‘游’回两位军爷。
老阁主屡屡胡须,“有长进,上次救人救一个,这回救一双。”
蔺晨撇撇嘴,两手袖间一挽,“这回我治,爹你别跟我抢,我看这两人气若悬丝,怕是要蹬腿了。”
老阁主不搭理他,扭头吩咐侍从,“脱下的衣服留好洗干净。”
李伯凑过去,“属下刚刚看了看,官阶似乎不低。”
老阁主甩甩袖子,挑了挑眉毛,“是福是祸,我们蔺少阁主担着,哪用你我操心。”
蔺晨嘿嘿一笑,“前阵子,得了一本医术,正讲了这重伤落水,起死回生之法,待儿子练练手,熟悉熟悉下手力道。”
老阁主戳戳蔺晨的脑袋,“真招来祸,我一准把你献出去。”
“献出去。”飞流从房梁上接过半句话。
“嘿!你个小没良心的,”蔺晨指着飞流,“当初是谁救的你,信不信我把你绑在树干上,抹上蜜糖,放蜜蜂蛰你!”
“啊!”飞流失声一喊,嘴嘟起老高,回身一跃,出窗而逃。
“小王八蛋!又欺负飞流!”老阁主重重一拍,拍的蔺晨哎呦一声,胡了胡脑袋。
蔺晨让侍从帮着给两个人擦了干净,一间屋子,两张床榻,中间放上茶桌椅子。
蔺晨边喝茶边看伤口。
俩个人,均是重伤昏迷。
外伤不打紧。遇水发炎,流出黄脓的才麻烦,其中一个还右胸中了一剑,伤口泛黑,似是有毒。
蔺晨淡定的两个一起把脉,把了半天,半闭着的眼睛突然一瞪,扭头看着中毒的那个,笑的特别开怀,“捡着宝了我,这毒连老头子都没亲自解过。”
嗤紫毒,中此毒者,脉象三虚三实,时有时无,若无解药,十日毙命。
看这脉象,已过五日有余,时间不多了。蔺晨取出细针,从天池穴一路撵针刺入直至涌泉穴。
昏迷的男人皱着眉头,无声呓语,手不老实地动了动。
蔺晨坐在一旁,眼疾手快,抬手捏住男人细长的手指,“你可别动,乱了经脉,还要不要活命了。”
男人很不踏实,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不停地转来转去。
蔺晨点了点男人的眉头,说话声轻轻的,“莫急莫急,好了你便可以回家了。”
金陵城里,行人急匆匆,十几匹马飞奔而过,壤起一路的沙尘,惹得百姓,心中叫苦。
梁王拿着夏江呈上来的谋逆铁证,气的掀翻了龙桌。
夏江跪地,“皇上息怒。”
“萧景琰好大的胆子!竟敢起兵谋反!谁给他的胆子!”
“老臣无能,未能亲手擒下靖王殿下。”
“靖王殿下?!”梁王两眼血红,瞪得老大,“他萧景琰起兵造反,还配得上‘靖王殿下’四个字?!发榜缉拿!”
卫峥火急火燎地跑到演武场,“少帅!少帅!”
“做什么这么慌张,霓凰又欺负你了,还是景琰回来了,又来讨要上次我输的银子,去告诉他,没有,什么都有,就是没银子,”林殊举弓而射,正中红心,他高兴的哈哈一笑。
“不是,少帅,”卫峥急的眼睛通红,“刚得的消息,靖王谋反,下令悬镜司缉拿归案。”
林殊惊愕地转身回看,“证据呢?”
卫峥一愣,“属下哪知道?”
“去查啊!”